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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自然风光逛一逛老北京的故宫之了解

后圆恩寺胡同

后圆恩寺胡同位于北京市东城区,鼓楼东大街南侧,呈东西走向。东起交道口南大街,西止南锣鼓巷。全长米,宽6米,沥青路面。清代属镶黄旗,乾隆时称后圆恩寺胡同,因胡同在圆恩寺背后而得名,宣统时称后圆恩寺。民国后沿称。

上次逛完了菊儿胡同,按照路线,接下来就顺着交道口大街来到了后圆恩寺胡同,刚一进胡同口就遇到了这条柯基。

这家伙好像正值壮年,青春的荷尔蒙分泌过剩,看到迎面而过的小泰迪,极力想要挣脱身上的枷锁,奈何过高估计了自己的实力,要我说,直接抽两巴掌就好了,泰迪你都敢惹,有点飘啊!

胡同里的大树仿佛都带着灵性,即便生在墙根,也可以中途拐个弯,就像这样。

好像在有意庇佑旁边的房屋,其实经过我的“科学”分析,这里面大有人为因素,在这些树生长过程中,如果有的树枝长的不是地方,那“多余”的树枝面临的将是被砍掉的命运,时间长了,树干上留下来的都是那些“听话”的树枝,不知道这个分析有无道理。

圆恩寺

7号“恩园”,民国时曾是蒋介石的行辕,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曾为南斯拉夫驻华大使馆,现为友好宾馆,年被定为北京市文物保护单位。

这条胡同之所以名字中有圆恩寺,是因为这里确实有座寺庙叫圆恩寺,寺庙建于元代,现在是青少年基金会在用,可惜不对外开放。

再往前走就是重头戏了,我在一个不起眼的门口站了一会儿,一个大爷看我在拍照,走到跟前说:“小伙子你知道放在以前你要站在这里会有什么后果吗?”我笑着摇了摇头,大爷又接着说会有人过来让你立马滚蛋,说完大爷又问我“你猜你要是还不走的话会怎样?”大爷边说边伸出手指比划出枪的样子,嘴上喊了一声“biang”,你小命就没了,现在你知道这是谁住的地方了吗?”我说这八成是军阀吧!大爷说你猜对了一半,这是蒋介石的行辕。

民国时,国民政府设在南京,蒋介石每次来北京都是住这里,大爷说完后,我又仔细打量着这座外墙洁白的小洋楼

可惜高大的墙挡住了视线,没机会近距离进去瞧一瞧。

蒋介石的宅子其实建于清晚期,最开始是清宗室载客(fu)的宅第,这个载旉是谁?先不说他,说说他爹吧!他爹是庆亲王奕劻,是乾隆皇帝的第十七子永璘的孙子,听起来怪厉害的,算得上是根正苗红了,估计要是命再好点的话,都有继承皇位的可能,不过这个庆亲王奕颠也不一般,他做过清政府总理各国事务大臣、内阁总理大臣,这个内阁总理大臣是什么级别呢?其实它是清末期帝国政府的一把手,年,清朝正式将军机处和大学士内阁废除了,于是,这个内阁总理就成了政府的一把手,虽然是一把手,但毕竟清皇室还在那放着呢!还是得看清皇室的眼色办事,但别管咋说,这官也做得也够高了。

奕劻其实还跟袁世凯是亲家,要说,这怪不得要门当户对呢!但是,奕劻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敛财了,看到这里,你是不是想起了另一个人,和珅和大人,哈哈哈!和大人我们放到之后再讲,这个奕劻有多有钱呢?辛亥革命发生后,北京的报纸上刊登说,奕劻私藏的金银珠宝衣饰估计价值在现金万万两以上,我想这应该也不是空穴来风,至于他的钱从哪搞来的,也无从考证了。

奕劻爱敛财,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他儿子载旉(fu)则爱赌博、爱嫖娼,这经常嫖,喜欢上了一个叫“红宝宝”的青楼女子,据说这个载旉(fu)为了讨“红宝宝”的欢心,按照她的意愿建造了这个“不中不西”的豪宅,瞧瞧这阔绰的大手笔,可不是现在的富二代给主播的打赏能比得了的,当然,我没有歧视女主播的意思,如果你觉得有的话,对于部分女主播,是有这么一点吧!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个载旉(fu)最后因为赌博输的叮当响,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连裤子都输没了,当然也包括这个豪宅,最后宅子经过几次流转,最终被一家中法企业买走做了办事处。

抗战胜利后,宅子成了蒋介石的行辕,蒋介石在使用这个宅子的四年里,共有两次重大活动,一次是抗战胜利后,他从南京飞到北京,以“抗战领袖”的身份慰问北方同胞,顺便还检阅了当时驻扎在东交民巷的美国军队,那时候真的可以说是万众瞩目、风光无限了,第二次是年他又从南京飞过来,应付国共发生的“辽沈战役”,不过这时的蒋委员长已经大势已去、日薄西山了,两次活动,也是蒋介石从巅峰跌落到低谷的见证。

北平解放后,宅子成了中共中央华北局办公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先后作为南斯拉夫驻华使馆和亚非作家协会所在地,现在是友好宾馆,咱也不知道这宾馆让不让普通人住,咱也不敢问。

再往前走,路南边又是一座黑芝麻胡同小学,这是清朝镶黄旗官学建筑遗存,也就是八旗子弟当时读书的地方,听起来很厉害吧!

茅盾故居

再往前就是整个南锣鼓巷另一个保存完整且对外开放的四合院——茅盾故居了,故居是个两进的四合院,不需要门票,只要登记一下自己的个人信息就可以了,进门迎面是一处黑色背景墙,墙上“茅盾故居”几个大字,是邓颖超先生所提。

前面的四合院主要展示的是矛盾先生的生平经历,后面的院子是先生的起居室,不过都隔着玻璃不能进去,只能贴在玻璃上看先生生前居住、写作的地方,屋内的陈设几乎原封不动保留了下来,特别让我这个外行人吃惊的要数走廊下的个被玻璃封起来的老式冰箱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么原始的物件,其次是最东面的卫生间,那时候先生的洗漱设施都已经这么高级了。

即便放在现在好像也不过时啊!

先生人生的最后七年就是在此度过的,向这位文坛巨匠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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