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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本清史民国小说男主穿越大清,醒掌天下权

书是一架马车,带你畅游博大的历史;今日推荐:5本清史民国小说:男主穿越大清,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第1本:《晚清之乱臣贼子》

简介:穿越到了大买办吴健彰的宝贝孙子身上,家财万贯又有钱有势,胸无大志的吴超越原来只想当个富家翁足矣,但就是因为交了几个洋人损友,吴超越的计划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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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一年多前林则徐突然逝世后,正在北京任职的林则徐长子林汝舟本应该丁忧三年,返回福建老家为林则徐服丧,但是为了收买人心,咸丰大帝不但把林汝舟升为了内阁侍讲,还下诏夺情把林汝舟继续留在京城任职。所以在离京回沪前,吴健彰便厚着脸皮带着吴超越去了一趟林汝舟家中,把宝贝孙子介绍给了老靠山的大公子认识,命令吴超越尊称林汝舟为伯父——这也是吴健彰唯一一笔能传给吴超越的政治资产。让吴健彰悄悄松了口气的是,林则徐的这位大公子并没有因为吴健彰后来做某种生意而与吴健彰割席断义,很是客气的接待了吴家祖孙二人,虽然没收吴健彰双手奉上的丰厚见面礼,却也认下了吴超越这个侄子,允许吴超越称呼他为伯父,并允许吴家祖孙到林则徐灵前上香致礼。而在林则徐灵前想起了此前的种种往事,吴健彰也忍不住是老泪纵横,哭得肝肠寸断了一把。再接下来,吴健彰当然是恳请林汝舟代为照看孙子,结果让吴超越魂飞魄散的是,林汝舟不但一口答应,还要吴超越每天都来自己家里攻读四书五经,经史子集,表示要替吴健彰把吴超越打造成才。吴超越别无办法,只好搬出新拜的老师曾国藩来当挡箭牌,说是曾国藩也有类似要求,林汝舟这才法外开恩放了吴超越一马,但又要求吴超越每隔十天到自己家中接受一次考核,检查吴超越的学业情况。见老靠山的大公子这么看得起自己的孙子,吴健彰当然是千恩万谢,喜不自禁,吴超越却是强作笑颜,嘴上感谢,心里惨叫,“完了!这下子完了!曾国藩那边还没想办法摆平,林汝舟这边又来逼着我学什么圣人曰老子日,时间长点不把老子逼疯才怪!得想办法走人,得想办法赶紧走人!”再怎么惨叫也没用,到吏部报到领了官凭印信后,吴超越还是只能乖乖的到礼部报到,拜见礼部的汉尚书何汝霖和螨尚书奕湘,结果让吴超越更加欲哭无泪的是,何汝霖与奕湘虽然都对吴超越的通夷之才很是夸奖了一通,却又都教训吴超越不能只专注于洋文夷语,要多参加一些经筵讲谈,多学习一些大清的四书五经,伦理纲常。更让吴超越哭笑不得的是,赐爵镇国公主要职业本应该是提刀子砍人的螨尚书奕湘,竟然还和吴超越谈起了琴棋书画和与诗词歌赋,得知吴超越对这些玩意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后,奕湘竟然把吴超越狠狠训斥了一通,逼着吴超越务必要学习这些修身养性又陶冶情操的好东西。——同时也是到了后来吴超越才知道,奕湘竟然和他老婆都是京城闻名的大才子大诗人,此外奕湘还画得一手好丹青,一纸水墨在京城价值纹银好几十两。如果不是吴健彰的财力雄厚,吴超越肯定很难给大书法家何汝霖和大画家奕湘留下什么好的印象,看在吴健彰头一天晚上悄悄派人送来的厚礼份上,虽然很是不喜欢吴超越的不学无术,何汝霖和奕湘在职差方面倒没怎么为难吴超越,还把主客司的郎中王炳同叫来叮嘱了一通,要王炳同好生照料吴超越,王炳同应诺,带着吴超越去主客司与同僚见面,这才让吴超越摆脱了何汝霖和奕湘过于热情的训斥教导。家里有钱就是方便,悄悄给王炳同塞了一张银票当见面礼,又在下差后请所有同僚到豪华酒楼里糟蹋了一顿山珍海味,吴超越马上就给直系上司和一干同僚留下了良好印象。再加上主客司是个清水衙门的缘故,爷爷是全国知名富豪的吴超越还成了众多同僚的奉承讨好对象,与吴超越言谈极欢,尽兴而散。

第2本:《韩四当官》

简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一旦学有所成,便能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韩四不通经史,不谙子集,无缘科举,想光宗耀祖,只能去捐一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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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周知县对巴县乃至重庆府都不熟,但川东道却是如雷贯耳。分巡川东道加兵备衔兼理夔关税务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与四川制台藩台没法比,但也是手握大权的四川大员之一,上马管军、下马官民,甚至能密折专奏上达天听。这事要是闹到川东道署,搞不好真会掉脑袋的!周知县不敢拿身家性命开玩笑,坐下端起茶道:“陶兄到底想怎么样?”陶主薄笑道:“不是下官想怎么样,而是周老爷想怎么样。”一个堂堂的七品知县居然被一个九品主薄和一个九品候补巡检玩弄于鼓掌,周知县越想越窝火,禁不住回头道:“事情很简单,这位韩老弟想搭本官的船去京城补缺,本官职责在身不敢懈怠,闲杂人等一概不许上船。韩老弟怀恨在心,恼羞成怒,于是找来一帮人构陷本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韩秀峰心想这也太不要脸了,明明人赃俱获居然振振有词。不能让他信口胡诌,不能让他把黑的说成白的,韩秀峰立马站起身:“周老爷,您这话就经不住推敲了,就算我韩志行怀恨在心恼羞成怒,找一帮本地人来构陷您,也不可能找您的部下来构陷您。”“韩老弟,别忘了有句话叫屈打成招。”“铜呢,查获的官铜咋说?周老爷,捉贼拿赃,要晓得我县捕役今夜可是捉了个正着,堪称人赃俱获!”周知县心想你个穷光蛋还敢跟我玩心眼,端着茶冷冷地说:“韩老弟,你这个候补巡检不简单,在巴县可谓一手遮天,先是威胁本官说什么巴县水道不好走,共有险滩二十三处,要是不让你上船,万一船翻了铜沉到江底,你就能让你们巴县的那些个衙役不差人帮我捞。现在更了不得,竟伙同衙役指鹿为马,硬说本官押运的其中一只船上的滇铜,被本官的家人和那些个衙役拿去盗卖,甚至还想置本官于死地,屈打成招,让本官的家人和本官的那些个衙役说是本官指使的,你的心肠真歹毒啊!”“你……你这是强词夺理,你这是狡辩!”“到底是不是强词夺理,到底是不是狡辩,这要看道台相信你韩老弟这个花银子捐的九品候补巡检,还是相信我这个堂堂的朝廷命官。”周知县放下茶碗,又回头意味深长地说:“陶兄,本官这个差是苦差累差,就算明儿个不去道台衙门,等到了京城也要被革职待参,早晚也会去刑部大堂。你说这事闹到道台衙门,道台会怎么断,是先参我一本,等京城的公文到了摘掉我的顶子,还是让我戴罪继续押运?”陶主薄心道朝廷收拾你龟儿子是早晚的事,但把滇铜运往京城这事不能耽误,川东道乃至成都制台衙门不会傻到指派官员来接替他,而行文去贵州这一来一往又会耽误时间,就算查实了到头来可能还是让他继续做这个运官。不过这些不是重点,也不是他一个区区九品主薄该管的。陶主薄可不是韩秀峰这个官场愣头青,拿起韩秀峰刚写的清册,慢条斯理地说:“周老爷,您说韩老弟指鹿为马构陷您,但您给我们巴县的移文上可不是这么说的,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督运滇铜云南楚雄府定远县正堂加三级记录一次周,为遵旨议奏事。今将各船装载铜斤数目并梁头入水尺寸编制号次、编造清册,移送查照施行。

第3本:《十龙夺嫡》

简介:穿越了,竟然是清穿,变成谁不好,居然成了六阿哥胤祚。夺嫡?太凶险!当皇帝?太辛苦!咱好不容易穿越一回也就混个太平王爷当当得了。只不过世事难料,太平王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要有钱,还得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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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这年月婚姻可是件大事儿,就算是在民间,一旦两家有了婚约,那可是万万毁不得的,否则必然遭人唾弃,更何况是天家。一旦康熙老爷子指了婚,那就没有任何转圜的可能性,就算是指了个歪瓜裂枣的,你也得娶回家,而且还没个休妻的可能性。虽说能成为阿哥正福晋的样貌上必然不会太差,可没亲眼见过,这心里头总是不太踏实,怎么着也得寻个法子先见上一面,最好还能交谈几句。若是实在不合意,也来得及在老爷子下诏前来个釜底抽薪,搞个破坏啥的,总不能冤屈了自个儿吧?胤祚正琢磨着怎么应付指婚的大事,冷不丁耳边传来两声“六哥”打断了他的思索。我靠,老十三、老十四这两个浑小子咋跑进来了,这些子侍卫干啥吃的,也不先来通报一下。胤祚狠狠地斜了眼一脸晦气低着头跟在两个阿哥身后的刘耀。可怜的刘耀满脸的苦色,伸手一摊,示意自己压根儿拦不住这两个主子。也是,这两浑球来老子这打秋风都成习惯了,凭刘耀哪能对付得了这两个祸害,娘的,这两浑球今儿个又想搞些啥子名堂?咦,不对啊,这两小子咋都气鼓鼓的样子,貌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咋整的?这宫中还有人敢跟这两小子过不去?老十四胤禵就不用说了,打小了起就是个狠角色,从来不让人,小嘴甜的很,那心可是黑着呢,没少敲胤祚的竹杠,偏偏这货甚得老爷子与德妃的宠爱,胤祚虽头疼却也没招,自家老幺嘛,怎么着也得让着点,可偏生十几个兄弟里头这货还就喜欢跟胤祚套近乎,时不时地就上门来逛逛,当然走的时候绝对不会空着手,总得捞点什么,闹得胤祚一见这货来了,就立马藏东西,简直成了条件反射了。老十三胤祥,也就是后世所称道的“十三贤王”,康熙二十四年生人。其生母并非像野史所说的那样是什么喀尔喀公主,而是康熙最宠爱的敬敏皇贵妃章佳氏,出身镶黄旗,就身份地位来说,比之德妃乌雅氏还高出不少。胤祥也不是什么善茬子,打小了起就恃宠骄横,欺负起兄弟姐妹来一点都不手软,可这主儿演技好,在老爷子面前表现了得,甚是受宠,哥几个拿这货也没啥好办法,跟老十四俩并称“大内双害”。

第4本:《大清弊主》

简介:平凡宅男穿越大清,成为康熙帝第十四子胤祯。他创兴农业,办西学,创建远洋舰队,开拓海外贸易。为争夺皇位,胤祯强势出手,强势到一众皇子对他恨之入骨,手段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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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正月二十,各地衙门纷纷‘开印’办差,各个宗亲皇族在外地做官的门下奴才也纷纷开始组织向上海运送各种原料,民工和各色工匠。朱延志、徐世桢、海锋、胡成昆、吴天明、万建图等人开始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胤桢却是忙里偷闲于正月二十四将张梦娇风风光光的娶进了留春园。这让上海的士绅们大跌眼镜,十四爷竟然娶了这么个离经叛道的女子。张元隆能一口吞下所有棉布份额的原因也就不言自明,自然,胤桢好色的名声也是不胫而走,各大船主也纷纷开始考虑,是不是要物色几个美女去换取棉布份额。紧随而来的是张元隆放出了所有棉布提价一成的风声,这一来,胤桢登时就成了众矢之的,好色贪婪的名声立时就盖过了清廉爱民,不过,一众织户反应却是不大,各府、县、镇都张布了棉布收购的公告,棉布的收购价没降,而且也不愁没地方卖,至于棉布在商人中能卖什么价就不是他们该关心的事了。留春园内宅,胤桢对张梦娇嬉笑着道,“为了让你风风光光过门,爷好不容易才博得的清廉爱民的名声,立马就变成了好色贪婪,你是不是该好好补偿一下爷。”张梦娇琼鼻微皱,“十四爷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爹爹不过是你推出去的替罪羊而已,你应该好好补偿我才是。”心思被戳穿,胤桢也不以为意,欺上前去笑道,“行,爷这就好好补偿你。”张梦娇一笑躲开,“爷还是先考虑下,会不会有人拿这事做文章吧。”“爱做不做。”胤桢不在乎的说道,“爷的手尾可都收拾的清爽利落,随他们去折腾。”紫禁城,养心殿,康熙在看了来自江南的密信后轻叹了口气,这个老十四,收买人心多的是手段,用得着大张旗鼓的纳妾吗?难道是因为那女人的缘故?哼,这好色贪婪的名声朕看你如何洗刷?毓庆宫,皇太子胤礽得知这个消息后,仅仅只是记录了一笔,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参不倒胤桢,不痛不痒的还不如积攒起来,以后应景的时候一起参劾。八阿哥胤禩不过是嘀咕了两句,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这事的手尾干净着呢,他一手经办的,自然清楚不过。四阿哥胤禛对这事却是上了心,以胤桢的精明,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他端详了半天,却咂摸不出哪里有问题,便来到邬思道处,邬思道看了这消息后,赞许的瞅了胤禛一眼,琢磨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四爷怀疑的有道理,不过这消息太简单,思道以为应该与那张元隆无关,你让人去查查那女子的底细,再做分析。”二月的上海一片繁忙,台湾及两广的海商开始运送霜糖抵达上海,大批的商人、传教士、洋人也随船到达上海,内河航道,陆路每天也有大量的原料和人员输入上海。上海洪港一带已经形成了巨大的工地,造船厂和海军学院率先破土动工,随着大量人员的涌入,铸造厂、炼铁厂、火器厂、被服厂、火药作坊等相继破土动工,海锋等一干手下和上海官员登时就忙的昏天黑地。胤桢则一天到晚忙于见人写信回信,原本一天到晚闲得无聊的三个挂号、书启、知客师爷,立时就忙的找不着北了。

第5本:《重生于康熙末年》

简介:一梦醒来,面对三百年前的江宁织造曹府。康熙渐老,大变将生;九龙张目,蓄势待起。不知几家繁华似锦,几家大厦将倾,江南曹家盛极而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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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巴林右旗,多罗郡王府,后山。曹颙使了些银钱,叫了府里几个下人,将文绣的尸首抬到后山。既然答应了送她回家,就不能让她孤零零地葬在塞北草原。文绣五岁被拐,七岁入王府为奴,在王府充当低等杂役十年。临行,却只有个十来岁的小女奴乌恩来送行。曹颙认出她,就是当时在热河见过的,那个只会蒙语的小姑娘。文绣的尸首一点点被烈火吞噬,乌恩哭得差点断了气,嘴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说些什么。曹颙看着眼前的一切,再次告诫自己,不要忘记对文绣的承诺,一定要送她回家。另外,就是没有说出口的,那就是要报仇。说报仇太冠冕堂皇了,无非是为了自保而已。如今,对方凭借遗落在河边的锡酒壶就查到了文绣身上,那谁又保证没查到他身上。那晚,他背文绣回营,看到的人不止一个两个。既然能够千里迢迢地追杀一个女奴,那也没有理由会放过他。曹颙想到这些,原本很愤怒的心变得沉重起来,真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自己已经夹着尾巴做人,避开权势纠纷,没想到仍是无意招惹上麻烦。虽然活了两世,但是他仍珍视自己这条性命,若是有人打他性命的主意,那怎么肯束手待毙。王府的那几个下人,听乌恩哭得凄惨可怜,怕曹颙嫌她吵,就在旁解释着。这乌恩是王府的家生奴才,三、四岁就死了娘,老子又继娶了媳妇,对这个闺女根本不管,都是毛乌痕这些年照顾她,感情难免深厚些。曹颙看了看穿着粗布衣服,哭得昏天黑地的乌恩,这就是文绣小时候的写照吧!单薄的身子骨,满手的茧子,永无休止的劳作与打骂。“曹颙,终于叫本格格逮到你了!”随着略带得意的话音,塔娜手里拿着马鞭走了过来。刚刚还哭得凄惨的乌恩,听到塔娜的声音,立即住了声,满脸的恐慌,小身子缩成一团,哆哆嗦嗦。曹颙没心情搭理这个蛮横的格格,想着她给文绣起的名字,对她不由有几分迁怒。或许正是因为在她手下为奴,文绣受到的苦头要更多些。塔娜见曹颙不理睬,刚想发火,看到前面的火堆,用鞭子指了指,道:“那烧的就是毛乌痕吗?一个奴才而已,哪里值得你过来看着!”曹颙看向塔娜:“格格,她侍候了你十年,对你就只是个奴才而已吗?”塔娜听了,脸色多了几分恼:“不是奴才还是什么?就见不惯她那唧唧哇哇的幺峨子样!一个奴才,就该懂得自己的本分,装模作样地巴结我,我不理睬她,又去哄乌恩。摆什么姐姐的谱,根本就是不知规矩的奴才!”曹颙能够想象到那个场景,七岁的文绣被卖到王府,分到塔娜身边后,定是真心地关爱这个小主人吧。如今斯人已逝,还想这些做什么,他心里很是自嘲。塔娜编排了文绣,像是很懊恼,跺了跺脚:“曹颙,陪本格格打猎去!圣驾这两日就要到巴林,那时就不得空了!宝雅那个浑丫头,又要缠上你!”格格另找人去吧,我要等着给她收骸骨!”曹颙无悲无喜地答道。“什么?”塔娜尖叫道:“往日你不得空便罢了,今儿我特意来寻你,你宁愿在这里等着给个奴才收骸骨,都不陪我玩儿!实在是太过分,我们府里的奴才,哪里轮得着你操心!”曹颙实在没兴趣费口舌,没有应付塔娜的话。塔娜越发恼怒,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曹颙道:“我知道了,你为什么这样对这小贱人上心。六月祭荷包那次,听人嚼舌头,说这小贱人是被个男人背回来的,莫非就是你不成?”见曹颙并不否认此事,塔娜冲郡王府那几个下人道:“给我灭了火,谁许这个小贱人火葬的,拖到草甸子上喂野狗就是!”那几个仆人都是见惯塔娜淫威的,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曹颙转过头,看了塔娜一眼:“文绣的卖身契,我已出十倍的价格从贵府管家那里赎回,如今,她不是格格的奴才了,就不敢劳烦格格来操心!”虽然平日里曹颙见到塔娜能躲则躲,没给过什么好脸色,但是像今日这般冰冷的态度却是头一遭。塔娜眼泪朦胧,喃喃道:“为什么?我不如宝雅就是了,难道连个奴才都不如了?”曹颙不是爱说教的人,也没兴趣安慰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小姑娘。塔娜站了一会儿,哽咽着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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