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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悬疑福康安到底是不是乾隆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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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年-年7月2日),富察氏,字瑶林,号敬斋,满洲镶黄旗人。大学士傅恒第三子,孝贤纯皇后之侄。历任云贵、四川、闽浙、两广总督,官至武英殿大学士兼军机大臣。

他早年参加第二次金川之战、平定林爽文暴乱、参加保卫西藏的廓尔喀之役、以及苗疆起事,他是以武功为基被重用的,累封一等嘉勇忠锐公。他也是在乾隆一朝唯一能给和珅集团抗衡的大臣。

能给佞臣和珅抗衡,就耐人寻味了!那么他到底是不是乾隆的儿子呢?作家二月河在《乾隆皇帝》中是这样描述的——

风流皇帝乾隆

风流皇帝戏舅媳

乾隆没有说完,太后已笑得推乱了眼前的牌,伏在椅背上只是咳嗽。那位女诰命夫人红着脸,用手帕捂着嘴强忍着。

太后道:“罢了罢了……这个乐子逗得好!你该忙还忙你的去,别误了我们打白板……”乾隆这才仔细看那女子:总不过二十岁上下的一个少妇,漆黑油亮一头浓发挽着个髻儿,鬓如刀裁,肤似腻脂,弯月眉、丹凤眼,鼻子下一张不大的嘴含嗔带笑似的抿着。

此时她红晕满面,娇喘微微,两个酒窝时隐时显,真个如雾笼芍药,雨润海棠,乾隆不禁心里一荡,忙定神问道:“你是谁家夫人,叫什么名儿?”

“奴婢男人是傅恒,”那妇人见皇帝这样打量自己,更是不好意思,忙跪了回道,“娘家姓瓜尔佳……”

“噢,瓜尔佳氏。小名呢?”

“小名棠儿……”

瓜尔佳氏

“起来吧!”乾隆不再看她,转脸对太后笑道,“要在小户人家说姐夫不认得兄弟媳妇,那不成大笑话了。今儿赶巧,那边公事已经完了,我也陪母亲打一会子雀儿牌。”

太后笑吟吟道:“那敢情是好,我就怕你忙。”乾隆连声命人:“去养心殿,寻高无庸拿些金瓜子来!”说着就入座,和皇后对面陪在太后两侧。

棠儿见多了一个人,自量身份,忙退到一边,却被那拉氏一把按住,说道:“你是我们主子娘娘的娘家人——是客。难得有这个缘分,就陪主子打一会儿雀儿罢!”说罢抿嘴儿一笑,“我给老佛爷看牌,别叫他们背着您弄鬼。”

乾隆一边洗牌,一边偷看了几眼那拉氏。太后却不明白那拉氏的语中双关,摸着牌笑道:“对了,咱们今儿齐心,不要叫皇帝赢了去——他每日听多少奉迎话,也该给我们娘儿们散散福!”

乾隆戏棠儿

乾隆笑道:“我还没上阵,已是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了。你们用围棋子儿当注,我用金瓜子。这样也太不公平了。”

棠儿在乾隆下首,微笑道:“白子儿是一两银子,黑子儿是一钱金子……”乾隆还要搭讪着说话,却听上首那拉氏笑寻高无庸拿些金瓜子来!”说着就入座,和皇后对面陪在太后两侧。

棠儿在乾隆下首,乾隆此时与她邻座,她身上香泽味不断袭来,又听她那莺语燕声,巧笑喜人,浑身觉得燥热心痒难耐,心思全不在牌上。

只是碍着这桌上四人八目盯着,也难有所动作。见高无庸提着一小袋金瓜子来,乾隆便道:“就放这里,一会儿分给大家——你去吧。”说着便随手打出一张九万。皇后便推倒牌,笑道:“我就单吊一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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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认输!”乾隆笑道,“想不到皇后先胜一局!”说着便一齐洗牌,只是手指有意无意间摸了一下棠儿的手。

富察氏笑道:“皇上就不用洗了吧。有我和棠儿就成。”那拉氏在旁却笑到:“洗牌是最要紧的。”

乾隆只好笑着缩回手,对太后道:“昨儿上书房议事,傅恒要去两江催办贡物,还有南方各省的藩银,也要催着送来,太后要什么物件,或想着什么东西开胃,克化得动,告诉棠儿,让傅恒带回来孝敬您。”

棠儿不知道这事,一边垒牌,一边笑到:“太后方才还说广西的荔枝和福橘。再想想看——”

她突然住了口。原来桌下乾隆的脚不大老成,碰着了自己的脚面,忙把脚缩进椅子下头。

富察氏笑道:“老佛爷供的玉观音,说了几次了,一直没请来,这次弟弟去,叫他亲自挑——”话没说完,她的脚被什么触了一下,看了乾隆一眼,乾隆顿时脸红起来,掩饰道:“这都好办,开个单子叫他们办去。”

接着几人又继续打牌,却是太后和乾隆连连取胜,乾隆一笑,将赢的钱赏了太后跟前侍候的宫人——这是历来的规矩,也不必细述。

“皇上!”

直到回钟粹宫和皇帝共进晚膳时,富察氏左右看看没人,一边给乾隆夹菜,庄重地小声道:“那是我娘家兄弟媳妇。那作法多不好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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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腾地脸羞红到脖根儿,将一片玉兰片夹给富察氏,说道:“呃——这个清淡些,只是不易克化,嚼碎了再咽……朕和你恩爱夫妻才是真的,那都是逢场作戏,何必认真呢?再说,我也没作什么出格的事嘛!”

富察氏笑道:“还不出格,错把我的脚都当成人家的了!后宫里嫔妃媵御好几十,不够你消受?我不是个好忌妒的人,在这上头我也淡,你的身子骨儿要紧。

这样看来,乾隆皇帝被称为风流皇帝丝毫不过,作为帝王就是有特权,调戏自己小舅子媳妇,作为娘家人的皇后,也只能好言相劝!

接下来就要进入正题了。

棠儿怀孕,乾隆赐名“福康安”

太后生日,后宫举行生日大派对,乾隆竟然又借机“偷腥”。

乾隆和皇后对坐在两旁侍奉。因御筵尚未开始,满桌都是垛得老高的水陆珍果,一百枚寿桃是用面蒸的,大的如碗,高高地堆在太后面前。

唱罢《生日快乐歌》,乾隆和皇后、贵妃,离席跪在案前,伏身向太后三叩首,说道:“臣皇恭叩太后圣母万寿无月亮满圆,正该为母亲添寿。这杯寿酒是要满饮的。”

“好好!”太后接过酒来一饮而尽,嘬着嘴微一摇头,慈祥地笑道:“今儿月亮好,酒好,我心里也欢喜。皇帝、皇后还有你们大家都起来,随常取乐儿说笑,我才高兴。我老了,不想拘那么多规矩。”待乾隆起来,太后便命赐筵。

此时筵桌已经摆布停当,只见太后一桌。

乾隆说道:“朕只在这里陪母亲,皇后和贵妃代朕各桌走走,又不能多喝的,不可勉强。”

皇后富察氏和贵妃钮祜禄氏领命,向太后和皇帝蹲身施礼,下桌执酒挨桌相劝。

此刻大殿珠动翠摇,燕语温存,命妇们一个个激动得如醉如痴,无论能酒与否,难得是个体面风光、均沾帝后恩泽的事,谁肯轻辞了?

待劝到棠儿一桌时,执壶的钮祜禄氏却笑到:“娘娘,棠儿该饮个双杯的。”说着目视棠儿抿着嘴儿笑。

皇后却不在意,说道:“傅恒在外头办差没回来,你确实该代他饮一杯福寿酒。”

棠儿无奈,只得遵命连干两杯。已是酡颜润颊。皇后已转到别的桌上,棠儿用眼向首席一扫,正巧乾隆双目注视这边,目光一对,都避了开来。棠儿说声方便,乘人不留意时,悄没声溜了出来。

“母亲,”乾隆又殷勤地劝太后小饮两口酒,眼一瞥,不见了棠儿,遂笑道:“有一份急奏折子,儿子已经看过了,今晚要发到兵部,儿子去写一道朱批就过来侍候。这里皇后和贵妃先伺候着可好?”

“去吧去吧。”太后满脸笑容看着满殿女人。“这是正经事么?迟了就不用过来了,我还缺了侍奉的人了?”乾隆又看看正在劝酒的皇后和钮祜禄氏,不言声也出了殿。

棠儿随在外戚一班命妇中跟着行礼,眼巴巴地望着风流倜傥的乾隆皇帝,自去年十月进宫和乾隆开始有了“接触”,她又是觉得身价不一般,又是觉得对不起待自己十分恩厚的皇后,思念丈夫又盼着丈夫多在外边逗留些日子,每次进宫想见乾隆,又怕见乾隆,偏又遇见乾隆。

眼前的乾隆一脸的诚敬庄严,和皇后一道肃肃穆穆地礼拜太后。棠儿想起二人私下幽会那些缠缠绵绵的情意、话语,不禁心头突突乱跳,红了脸低下头,不知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暗道:“男人们真是……”

此时月辉如银,轻纱似地笼罩着这方寸小园。虽是隆冬季节,园中红瘦绿稀,一丛丛暗绿低矮的柏墙仿佛笼着紫雾,冬青黄杨的叶片闪着银色的光,枯黄了的规矩草勾连着“万”字形小径,脚踏上去又松软又舒适。

两个人默默偎依着慢慢踱步,望着那轮皎洁的月亮。棠儿低头叹息一声,终于开口道:

“皇上。”

“唔。”

“女人命苦。”

“你命不苦,因为有我。”

“我真不知以后会怎样,傅恒要是知道——”

“他知道又怎么样?没有朕的旨意,他回不来。”

“……”

棠儿轻轻挣开乾隆的手,背转脸拭泪,却不说话。

乾隆缓缓扳过她的肩头,望着她道:“月下看美人,真令人销魂!”

棠儿道:“我虽美,丧德败俗,一女爱二夫,算不得好人。”

乾隆轻轻吻了她额头一下,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是朕喜爱你,你不能抗旨嘛!一个英雄要没事业没肩头,凭什么让美人爱?朕不凭皇帝赢得你的心,朕虽不能明着娶你,却能循情敦意照拂你。放心,谁也伤害不了你。”

棠儿怔怔地望着乾隆清秀的面庞,一头扎进乾隆怀里,啜泣道:“皇上……我已经有了……”

“什么?”乾隆惊喜地捧起她的脸,急急问道:“你有了朕的……这么好的信儿,怎么不早说,朕都高兴坏了!几时有的?是男还是——”话没问完自己已是笑了,“准是个男的,你有宜男相!”

他一把扯着棠儿快步走进咸若馆东配间,进门就双手抱起棠儿,平放在床上,搓了搓冻凉的手,伸手抚摸着她那温软的小腹,问道:“几时有的?几时知道的?”

棠儿觉得乾隆的手又在向下滑,轻轻推开乾隆的手背,娇嗔道:“不老成!——两个月没来了,直想酸东西吃,还不是有了?”

乾隆听她娇语如莺,芳情似醉,早已浑身酥倒,翻身紧紧压住了她,在她脸上、颊上、眉眼上印了无数个吻。

棠儿被他揉搓得透不过气来,娇喘吁吁地说道:“当心肚里的龙种,皇上也得当心身子骨儿……”乾隆喘着粗气说道:“生儿子之前,这是最后一次,放心,明儿叫他们送药给你……”

“叫他赶紧回来。”

一时事毕,棠儿一边束腰整鬓,说道:“再迟了就怕掩不住了!”

乾隆揩着头上的汗笑道:“这个还用你说?明早就给他旨意。朕这会子想,孩子生下来叫什么好。要是女的,就叫婷婷,将来长大像她母亲一样娉婷袅娜。要是男的就叫傅——不,福康安——又有福,又康健,又平安,你看可好?”

棠儿掩嘴扑哧一笑,说道:“亏你还是……这是我说了算的?名字得由他来起。”

隔壁的自鸣钟沙沙一阵响,乾隆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嬉笑道:“名字由朕赐!好了,你先过去仍旧吃酒,打个花呼哨儿就回去。朕也要去军机处,迟一刻再回去。”

当然,这是小说、故事,是作者编撰出来的。回到题目,那么福康安到底是不是乾隆的儿子呢?

历史肯定讳莫如深,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记录下来,不过我们可以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可以推断出来。

一、入宫亲自调教

福康安是傅恒的第三子,那么为什么乾隆独自把他调进宫去调教呢?福康安还有两个哥哥啊!

原因竟然是他像极了乾隆死去的儿子--嫡子端慧皇太子永琏和皇七子永琮。

别人的儿子像你的儿子,这是一个什么东东?

哈哈!打脸了。像你死去的儿子,为什么不直接说像你呢?

因为像自己的儿子,所以把他接到宫中亲自教养,史说:待之如同亲生一般。

其实,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

二、福康安获贝子之封

嘉庆元年(年)二月,福康安获赐贝子之封。

此时的乾隆已经退休,把皇帝的宝座让给了儿子嘉庆皇帝,在退休之后,意犹未尽的乾隆,又把福康安赐封贝子。

福康安是第一个宗室之外,活着被封贝子的人,如此显荣已经不言而喻了!

什么是贝子呢?

贝子是固山贝子的简称。原为满语“贝勒”的复数,有王或诸侯的意思,是清朝建国后的宗室爵位。

福康安是皇后富察氏的侄子,充其量算得上是国戚。而此时皇后富察氏已经去世48年了,那点亲戚关系按理说早就磨没了。

而乾隆此时此封福康安为贝子,不能不耐人寻味。

这也应该是乾隆最后的心愿,既然不能明目张胆的拿福康安当儿子对待,那么就使劲尽其所能地让他享受当儿子的最大荣耀。

也是在这一年的五月,福康安去世,去世后又被追封嘉勇郡王,谥号文襄,配享太庙,入祀昭忠祠与贤良祠。

清朝对宗室的爵位划分为12个等级,自上而下为亲王、郡王、贝勒等,其中只有亲王和郡王才有资格被称为“王爷”。

亲王的一个“亲”字,就彰显了血缘关系,乾隆还是顾忌脸面的,如果追封亲王,那真的是言之不预了。

乾隆选择在退休以后,对福康安再进行加封、追封,他以为这样可以堵住别人的嘴,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三、福康安的一生文治武功,就是乾隆理想抱负的延续

福康安被乾隆亲自调教,传授自己的人生理念,治国安邦的伟大抱负。

因此,福康安的一生,是战斗的一生,他替乾隆完成不能完成的武功,寄托了乾隆所想、所需。

福康安一生征战南北,戎马一生,参与了四次镇压各地民变,成为乾隆足以依靠的军事重臣。

另外,在这些大大小小的战斗中,乾隆细计划,巧安排,每一次战役、战斗,都有一厉害将军作为福康安的“保护伞”随侍左右,既保证福康安的生命安全,有替福康安大大地长脸。

这完全是一个父亲对儿子才有的悉心呵护。

乾隆三十八年(年)正月,阿桂攻打当噶尔拉山时,乾隆派不到20岁的福康安持印前往,开始锻炼初出茅庐的福康安。阿桂知道乾隆的心思,留下福康安,教其兵法实战。

阿桂是乾隆一朝少有的文治武功全才,有这样的师傅教导、保护,乾隆放心。

乾隆三十九年(4年)二月,清军攻喇穆喇穆,乾隆又给福康安督兵之权攻打西各碉堡,这时候的领队变成了海兰察,海兰察是乾隆一朝最能打的将军。

20岁的福康安这一次攻克了西各碉堡,并且援助副将军常禄击退了土司的偷袭。

也是在这一年的五月份,福康安率八百士兵,冒雨夜袭攻打碉堡,袭杀多人后摧毁碉堡。

乾隆暗叫:好儿子!并对他“壮军威、破贼胆”的行为,特旨褒奖。

乾隆四十年(5年)四月,乾隆鉴定福康安为西路得力之人,授为内大臣。

五月,福康安攻克荣噶尔博山,被乾隆赏嘉勇巴图鲁,后又以“嘉勇”二字封爵。

乾隆四十一年,俘获索诺木家人,大小金川平定,困扰乾隆朝多年的金川之乱,耗费巨财的藏乱终于被平息,福康安经过几年的战争洗礼,也更加成熟。

福康安被封为三等嘉勇男。西征军返京之日,乾隆亲自前往京城南郊迎接,赐福康安御马一匹……

福康安按乾隆设置好的路线,完成了乾隆文可治国,武能安邦的雄才伟略。

这完全是一个父亲对儿子才有的心境。

综上所述,可以得出结论:福康安确实是乾隆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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