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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真心在乎你,会有这种藏不住的表现人

有书君说历代皇帝的后宫中,禁锢了无数寂寞红颜。但总有一些女子,能以出众的性情才貌,俘获帝王的心。在九龙夺嫡中铁腕冷血的雍正皇帝,也曾为一位女子付出难能可贵的深情与专情。她不是影视作品中的熹贵妃钮钴禄氏,而是清朝历史上第一位汉人贵妃,也是唯一被雍正亲自册封的皇贵妃,年氏。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来看雍正与年氏的传奇帝妃之恋。

初遇爱情,以柔克刚

大约在康熙五十年,年氏被康熙指婚嫁给雍亲王为侧福晋(康熙四十八年皇四子胤禛获封和硕雍亲王)。

那时,雍亲王府中的嫡福晋乌拉那拉氏曾有一子夭折,还有一位由格格而抬位的侧福晋李氏,已为雍亲王诞育过一女三子,其中两个儿子不幸夭折。(“格格”既用于称呼清朝贵女,也用于称呼亲王低阶妾,位在侧福晋之下。)

府中还有刚刚诞育了儿子的格格钱氏(弘历生母,后抬其身份改姓钮钴禄氏)、耿氏,为雍亲王诞育过两个女儿(均夭折)的宋格格。

在年氏嫁入王府之前,雍亲王几乎雨露均沾,显然从未独宠过谁。

但对于为他生儿育女的后院女子,雍亲王并非没有感情。

年轻的年氏面临着王府复杂的分宠局面,她将凭借什么在明争暗斗的后院立足。

现在的影视作品,常常将年氏塑造成骄横跋扈、小肚鸡肠、强行争宠的形象。

可历史上真正的年氏,绝非如此。

她的父亲年遐龄,曾任湖广巡抚;她的大哥年希尧,官任知府,精研医理数学;她的二哥年羹尧,进士出身,不到三十岁就任封疆大吏。

出生官宦之家、诗书门第的年氏,其实是一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温柔女子。

她与众不同之处,正在于克己守礼;她对于感情,恰恰懂得不应争抢。

正如后来雍正在诏封上谕中所称赞:

“(年氏)在藩邸时,事朕克尽敬慎,在皇后前小心恭谨,驭下宽厚平和。”

对上恭谨,对下宽和,温柔坚定,才是年氏的性情。

而那时的雍亲王,正在九龙夺嫡的关键时期,每每身心俱疲回到家中,想要的不过是一份善解人意的绕指柔情。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至少是爱情的萌芽。

初获雍亲王宠爱,性情柔顺的年氏没有骄矜,反而更加待夫君至诚。

那时她的父亲已经致休(官吏年老退休),大哥无心官场,唯有二哥为康熙剿乱征战,仕途明朗。

耳闻皇子争储之事,年氏特意牵线雍亲王与年羹尧,令他们相互结交,为夫君助力。

在其他皇子想方设法争取人心时,雍正韬光养晦,最大的布局便是密切交往小舅子年羹尧与舅舅隆科多,这也为登基后江山稳固起到重大作用。

年氏以温柔自持获得雍亲王属意,又以事业相助赢得更深厚的感情。

她一步步的,走入这位严谨自律的亲王内心。

爱上一个人,心会变得越来越小,小得只能容下对方。

康熙五十四年,年氏为雍亲王诞下第四女。

自此直到年氏过世,十一年间,从亲王到一国之君,雍正再未与其他任何女子有过孩子。

唯有年氏一人,为他生育多达四个孩子,可惜无一能够平安长大。

年氏

这份深情专宠,在重视开枝散叶的无情帝王家,难能可贵。

真正的爱情,从来都是矢志不渝的忠诚。

即使坐拥天下,遇见爱情,也只想一心一意。

盛宠加身,不迷失自己

雍正即位后,立即封年氏为贵妃,地位仅次于皇后乌拉那拉氏。

在藩邸同为侧福晋的李氏,入府比年氏早,却只被封齐妃。

不仅如此,雍正还将年氏全族一百七十余丁,从镶白旗抬入镶黄旗(上三旗之首,皇帝亲统)。

雍正登基当年,年氏正怀着皇九子,但身体素来病弱的她,参与康熙哀礼过分劳累,以至动了胎气,七个月小产。

这个出生就过世的皇子,仍被雍正计入宗牒,命名为福沛。

当时,年贵妃所诞育的孩子,唯有八阿哥福惠还在。

雍正疼爱备至,后来乾隆也羡慕一句:

“朕弟八阿哥,素为皇考所钟爱”。

雍正不惜违反清宫生母不能抚养亲子的惯例,让贵妃亲自抚养福惠。

在雍正眼中,贵妃不是为他诞育孩子的工具,而是他至亲至爱之人,因而他做不出分离母子、令贵妃伤心之事(可惜福惠8岁也夭折了)。

年贵妃受帝王宠爱深重,她的兄长年羹尧,也得以在沙场建功,年氏盛极一时。

那时担任抚远大将军、火速平定青海叛乱的年羹尧,在雍正心中,不仅是左膀右臂,更因贵妃之情,而将他看作家人。

雍正对年羹尧说过不少近乎肉麻之话,完全是超乎君臣的亲近:

“你此番远行,朕实不知如何疼你,方有颜对天地神明也。”“朕此生若负了你,从(天地)开辟以来未有如朕之负心之人也。”

难以想象,铁血帝王竟在朱批中说出如此“情意绵绵”之话。

而面对雍正加诸于年氏族人和自己的一切盛宠,年贵妃一如既往温柔和顺,从未改变。

雍正称赞她:

“秉性柔嘉,持躬淑慎。”

聪明的女子心中明白,已经得到渴望的爱情,又何必为了权势富贵而行差踏错。

被深爱而不会有恃无恐,是真正难得之事。

也因年贵妃能够在专宠之下始终坚持自己的秉性,才让帝王十多年钟情不改。

雍正

身前身后,享尽恩宠

而年羹尧就远不如年贵妃的定力与心胸了。

在雍正的“过分”恩宠下,他飘飘然不知所以。

雍正二年,赴京途中,年羹尧令官吏跪道迎送;进京后,王公以下官员跪迎,年羹尧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马问候,他也不过点点头。

雍正只是客气一句,他便毫不推辞的坐在“天子御前”。

年羹尧种种放肆逾礼的行为,令雍正十分不满。

然而当时年贵妃病痛缠身,雍正实在不忍对其兄长下手,只是找了个借口将年羹尧免去川陕总督和抚远大将军的职位,调任杭州将军。

后世以为年贵妃是因年羹尧的功绩得宠,殊不知骄傲如雍正,如何会为一位盛宠不过一年多的功臣而克制自己,影响后宫恩宠之事。

反而是因深爱年贵妃,才延缓对年羹尧的处置(皇贵妃香消玉殒后,雍正才令年羹尧自裁)。

雍正三年十一月,贵妃病情加重。

正逢康熙帝过世三周年祭典与冬至祭天大典,雍正在政务缠身之际,于斋戒期间仍然忧虑贵妃病情,特意下旨加封贵妃为皇贵妃。

在诏谕中,雍正沉痛自责:

“妃素病弱,三年以来朕办理机务,宵旰不遑,未及留心商确诊治,凡方药之事悉付医家,以致耽延日久。目今渐次沉重,朕心深为轸念。贵妃着封为皇贵妃,倘事出,一切礼仪俱照皇贵妃行。”

雍正是历史上著名的勤勉帝王,他执政十三年间,每天睡眠不足4小时,坚持每天批阅奏折,在数万件奏折上批阅了多达一千多万字。

几乎唯在自己生日,他才休息一天。

可是在这一刻,他流露出因为忙碌而没有照顾好所爱之人的深深自责与遗憾。

祭天大典结束后,雍正立即免去百官大朝贺,赶回圆明园,全身心陪伴在皇贵妃身边。

五天之后,皇贵妃薨逝。谥号敦肃皇贵妃。

一向勤政的雍正辍朝五日举行皇贵妃丧礼,以节俭闻名的雍正为皇贵妃丧礼不惜花费九千七百五十个金银锭,打破皇贵妃丧礼规模成例。

即便如此,他仍然责骂礼部“仪仗草率”,将礼部上下官员数人议罪。

做事严谨的雍正一次次失去常态,令人看到他痛失所爱的无能为力。

每个人都渴望天长地久的感情,却总要面对生离死别的遗憾。

强大如帝王,也无法避免这份苦涩。

十一年后,雍正过世。皇贵妃得入泰陵与雍正合葬。

《西厢记》里曾说:

“不恋豪杰,不羡骄奢,自愿地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皇贵妃一生,享尽荣华高位,也经历病痛苦难。

人生的幸与不幸,她都饱尝。

但拥有一份“生同衾、死同穴”的夫妻情深,又足慰平生。

红尘世间,唯有真情最动人。

即使人生难免波折坎坷,愿你能珍惜眼前,拥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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